奶味桔盖气泡水 ꪔ̤̮

他意外的是将那朵衔在唇间的玫瑰取下时工藤新一依然在直直地看过来,并非是前一会儿要求的拍摄效果,是比要求中掺杂进更多情绪的:茫然,更多占比的愤怒。意识到这一点就已经让他拥有更多的满足,此刻的工藤新一是属于自己的,有且仅有是自己的,身体,意志,动念中的情愫。没有一处不是他的。他欢愉的放下摄像机去抚手中的玫瑰花茎,以指尖触感去回味刚刚接触它的,工藤新一的唇。


“我剔了它的刺,”怪盗艺术家平白真挚的陈述,“我想血滴与你很相称,但我不想要你疼。”语气里满是爱意,仿佛把对方捆绑成这样的不是自己似的。


“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好意。”许久没有喝水让他的玫瑰嗓音干哑,但依然很好听,令人着迷。玫瑰的美在他最傲人的花面前逊色万里,工藤新一说什么,做什么,会对自己有什么反应,尽是爱意。


我很爱你。他竭诚。甚至不敢亲身去吻他的玫瑰,只敢相隔茎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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